第一百七十四章流沙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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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四章 流沙井
駱駝大概跑了二十分鐘的樣子，發現後面沒有要命的沙蛇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我頭一暈便從駱駝上栽了下來，東子被嚇了一大跳，連忙從駱駝上跳了下來，拍了拍我的臉著急地喊:“茴子，茴子！”
“東哥，茴哥的腳……”瑤瑤也下了駱駝，挽起我的褲腿，發現傷口已經開始化膿，裏面散發出一股惡臭味，她看著我，臉上滿是驚恐: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“你子是石頭人啊，腳都成這樣了都不吭一聲，要是我們不註意，你子這只腳就廢了你知道不知道？”東子眼圈有些泛紅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道。
我費力地擡起眼皮，想我沒事，可腦子不受控制，總感覺眼前一明一暗，人也有些飄忽。
瑤瑤見狀也沒了主意，眼睛裏含著淚卻死命地不讓其落下來，忽地腳下有些震動，東子往後一看，發現老爺子和潘陽他們回來了，眼睛頓時一亮。
老爺子見我嘴唇發紫，趕緊從駱駝上下來，揭開我的褲腿看了一眼，他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瑤瑤看老爺子這幅反應，心裏忽地咯噔了一下，可還是故作鎮定地問了句:“爺爺，茴哥他……他的腳怎麽樣了？”
“難……”
老豆兒瞥了一眼我的腳，搖了搖頭道，還要什麽卻被東子截了話頭:“你放你娘的屁，我可告訴你，別他娘的挨批的話！”
“你……你再罵一句試試？”
老豆兒被這話氣得渾身發抖，雙眼瞪得極大，嘴更是歪得厲害，用手順了順胸口的氣沖著東子吼道。
他活了四十幾年了，頭一次被個輩罵這麽難聽的話，這口氣要是咽下去，那他以後還要不要活人了？
想到這，老豆兒黑著臉，一臉不善的看著東子，那模樣像是東子不賠禮道歉他便不會善罷甘休一般。
瑤瑤見兩人都動了怒，用眼睛瞥了瞥一旁看好戲的潘陽，自己則走到東子面前讓他少兩句，潘陽上前將老豆兒拉到一邊，了些軟話，老豆兒本來就不想和人拌嘴，可東子的話實在是太難聽，他要是一聲不吭，那豈不是明擺著他是個軟柿子。
不過剛剛是他嘴上沒個把門的，東子那子生氣他也理解，如今既然有人給他臺階，那他就不計較了。
老爺子摸了摸我的腳，眼神有些捉摸不定，他掀了掀我的眼皮，有些奇怪的向東子他們:“真是奇了，沙蛇的毒竟然沒有出現在眼睛裏？”
“既然是這樣，那茴子的腳為什麽會腫成這樣？”潘陽摸了摸我的腳，有些不明白我的腳為何會腫的如此厲害。
“那是淤血，不礙事，只要將毒血放出來，細心包紮好傷口就沒事了……”
“真的？”
東子一聽我沒事，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老爺子笑著點零頭，拿刀在膿包上劃了一個口子，那惡臭味的黑色毒血頓時流了出來，東子聞著這股味，胃裏頓時翻江倒海，瑤瑤皺著眉憋著氣兒。
如此進行了三次，黑血放得差不多了，老爺子這才將我腳踝上的腐肉割了，撒了些藥粉便用幹凈的布條細細地包好。
瑤瑤給我餵了口水，我腦子才清醒過來，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，可被老爺子用手按住:“別動！”
“老爺子，謝謝您……”
“嗨，謝我做什麽，要不是你子福大命大，我就算是藥王在世也救不了你。行了，既然我們都安全出來了，那就原地休息一會，我也得看看我的駱駝好著沒櫻”老爺子從地上爬了起來，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。
因我和東子的那一頭駱駝被沙蛇咬傷，剩下的便只是瑤瑤，潘陽以及老爺子的三頭駱駝了，老爺子雖然嘴上沒什麽，可我知道老爺子心裏難過，畢竟駱駝是老爺子的心頭肉，這稀裏糊塗死了一頭，擱誰身上都不好受。
老爺子靠著駱駝悶不做聲，只是吧嗒吧嗒吸著旱煙，我接過瑤瑤遞過來的饢餅咬了兩口，使勁地嚼了嚼，擰開水壺灌了一口水便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潘陽拿著指南針走了過來，見我臉色比之前紅潤了，這才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你子剛剛還真是嚇死哥們了，這要是真有個好歹，那我可就成罪人了。”
“行了，別貧了！”
我捶了捶潘陽的胸口，白了他一眼道。
潘陽嘿嘿一笑，拿著指南針看了看:“這麽一鬧，我們估計裏目的地越來越遠了……”
“那可並一定！”
老爺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，笑瞇瞇地看著我繼續道:“這裏是石子窩，若是能越過遠處的沙峰，那就離下木裏也不遠了。”
“老爺子，您沒唬我們吧？”若真如老爺子這麽，那我們今晚上就可以到下木裏。
老爺子見我不相信，吸了兩口煙慢悠悠地:“我唬你們做什麽，石子窩離下木裏只有幾十裏，若是能從那沙峰越過去，估計下午四五點就可以到下木裏，只不過……”
“只不過什麽？”
“只不過石子窩到處是沙井，倘若粗心不註意，便會連人帶駱駝陷進沙井裏，若是一般的沙井倒還好，裏面只是沙子，若是掉進三四十米的流沙井，那可就沒活路嘍！”老爺子磕了磕旱煙鍋，那被風沙吹得通紅的臉閃過一絲恐懼。我看了看潘陽，又看了看老爺子問:“那沒有其他路了嗎？”
“有，走回頭路，運氣好點不會遇到那些沙蛇，可運氣背點那我們便只能將命交代在那了！”重新給旱煙鍋塞滿了煙絲，老爺子掀起眼皮道。
“那按您的意思我們走那條路都有風險？”潘陽皺著眉頭，心裏有些不甘心。
“我可沒，這路有沒有風險我不敢保證，況且我只是個帶路的，這走哪一條還得你們自個拿主意，我做不了主！”捏了一撮煙絲放在嘴裏，老爺子將皮球踢給了我們。
我尋思著這兩條路，覺得從石子窩越過沙峰這條路能保險點，雖途中有不少沙井，可相比起那些密密麻麻的沙蛇我更願意走這條路。
現在我一閉眼，腦海裏滿是層層疊疊的沙蛇，越想心裏越是瘆得慌，若是走回頭路，萬一再碰到那些要命的沙蛇，那可就真的回不去了。
想到這，我打定了主意選擇從石子窩越沙峰這條路，之後我又問了東子和瑤瑤，他們都同意我的意見，而老豆兒被沙蛇嚇慘了，死也不肯走回頭路。
我見大家都沒意見便向老爺子了決定，老爺子也沒什麽，只是怔怔地看著我，臉上沒有笑。
歇了半個時，我們開始啟程，因為駱駝只剩下三頭了，東子便和老爺子騎一頭，我原本想著和潘陽他們擠一頭，可瑤瑤伸手將我拉上了自己的駱駝。
我有些不好意思，扭頭看了看東子，發現這嗇眼睛快要噴火了，為了不刺激這子，我將手規規矩矩地放在駝峰上，瑤瑤似乎並不怎麽在意，興奮地沖我笑了笑，臉上的梨渦很是好看。
走了有兩個時，眼看著離沙峰越來越近。
忽地腳下一空，我和瑤瑤連人帶駱駝掉了下去。
石子窩原本是一片綠洲，雨水豐富，之前有一河流經石子窩，可過了幾十年後，石子窩空氣開始變得幹燥，雨水逐漸變得很少，生長在這裏的植被慢慢退化，大部分土地被黃沙掩埋。剛開始這裏的人們還能忍受，可之後打下的十幾口沙井裏打不出水，他們便拖家帶口離開石子窩遷往幾百裏外的白頭子。
下墜的時候，我慌忙中抓住了一塊凸起的石頭，另一只手也抓住瑤瑤的手，而我們騎的駱駝卻倒了黴，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沙井裏。
我喘了一口氣，往左邊瞥了一眼，發現井壁上有一個高臺。
我緊摳著那塊石頭，興奮地對瑤瑤:“瑤瑤，你左手邊有一個高臺，你試試看能不能跳到上面……”
瑤瑤扭頭看了一眼，試探地伸出手，可因為因為井壁沒個著力點，瑤瑤頓時倒掛在井壁上，臉憋得通紅，見我要松手過來，瑤瑤臉色一白趕緊出聲道:“茴哥你千萬不要松手，我沒事！”著腰上一用力，整個人懸空在井壁上，用雙手的力量蕩了過去，好在瑤瑤身形矯健，這一蕩還真落到了高臺上，
看到瑤瑤安全落到高臺上，我松了一口氣，看著高臺離我有近兩米的距離，我咬了咬牙，換了換手，鼓足了力量往前跳了過去，可不巧的是我只抓住了高臺的邊沿，要不是瑤瑤拼命地拽住我的胳膊，這會我肯定掉下去了。
好不容易爬上了高臺，我躺在高臺上大口的喘氣，瑤瑤臉色也不是很好。
躺了大概有十幾分鐘，我猛地從地上坐起，摸了摸身上的東西，發現並沒丟什麽頓時松了一口氣。瑤瑤將頭發高高紮起，擦了擦自己臉沖我笑了笑。
我從地上爬了起來，環視了這個高臺，發現角落裏有一個很的洞，我戳了戳那上面的沙土，那洞的一半一下子呈現在我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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駱駝大概跑了二十分鐘的樣子，發現後面沒有要命的沙蛇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我頭一暈便從駱駝上栽了下來，東子被嚇了一大跳，連忙從駱駝上跳了下來，拍了拍我的臉著急地喊:“茴子，茴子！”
“東哥，茴哥的腳……”瑤瑤也下了駱駝，挽起我的褲腿，發現傷口已經開始化膿，裏面散發出一股惡臭味，她看著我，臉上滿是驚恐: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“你子是石頭人啊，腳都成這樣了都不吭一聲，要是我們不註意，你子這只腳就廢了你知道不知道？”東子眼圈有些泛紅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道。
我費力地擡起眼皮，想我沒事，可腦子不受控制，總感覺眼前一明一暗，人也有些飄忽。
瑤瑤見狀也沒了主意，眼睛裏含著淚卻死命地不讓其落下來，忽地腳下有些震動，東子往後一看，發現老爺子和潘陽他們回來了，眼睛頓時一亮。
老爺子見我嘴唇發紫，趕緊從駱駝上下來，揭開我的褲腿看了一眼，他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瑤瑤看老爺子這幅反應，心裏忽地咯噔了一下，可還是故作鎮定地問了句:“爺爺，茴哥他……他的腳怎麽樣了？”
“難……”
老豆兒瞥了一眼我的腳，搖了搖頭道，還要什麽卻被東子截了話頭:“你放你娘的屁，我可告訴你，別他娘的挨批的話！”
“你……你再罵一句試試？”
老豆兒被這話氣得渾身發抖，雙眼瞪得極大，嘴更是歪得厲害，用手順了順胸口的氣沖著東子吼道。
他活了四十幾年了，頭一次被個輩罵這麽難聽的話，這口氣要是咽下去，那他以後還要不要活人了？
想到這，老豆兒黑著臉，一臉不善的看著東子，那模樣像是東子不賠禮道歉他便不會善罷甘休一般。
瑤瑤見兩人都動了怒，用眼睛瞥了瞥一旁看好戲的潘陽，自己則走到東子面前讓他少兩句，潘陽上前將老豆兒拉到一邊，了些軟話，老豆兒本來就不想和人拌嘴，可東子的話實在是太難聽，他要是一聲不吭，那豈不是明擺著他是個軟柿子。
不過剛剛是他嘴上沒個把門的，東子那子生氣他也理解，如今既然有人給他臺階，那他就不計較了。
老爺子摸了摸我的腳，眼神有些捉摸不定，他掀了掀我的眼皮，有些奇怪的向東子他們:“真是奇了，沙蛇的毒竟然沒有出現在眼睛裏？”
“既然是這樣，那茴子的腳為什麽會腫成這樣？”潘陽摸了摸我的腳，有些不明白我的腳為何會腫的如此厲害。
“那是淤血，不礙事，只要將毒血放出來，細心包紮好傷口就沒事了……”
“真的？”
東子一聽我沒事，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老爺子笑著點零頭，拿刀在膿包上劃了一個口子，那惡臭味的黑色毒血頓時流了出來，東子聞著這股味，胃裏頓時翻江倒海，瑤瑤皺著眉憋著氣兒。
如此進行了三次，黑血放得差不多了，老爺子這才將我腳踝上的腐肉割了，撒了些藥粉便用幹凈的布條細細地包好。
瑤瑤給我餵了口水，我腦子才清醒過來，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，可被老爺子用手按住:“別動！”
“老爺子，謝謝您……”
“嗨，謝我做什麽，要不是你子福大命大，我就算是藥王在世也救不了你。行了，既然我們都安全出來了，那就原地休息一會，我也得看看我的駱駝好著沒櫻”老爺子從地上爬了起來，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。
因我和東子的那一頭駱駝被沙蛇咬傷，剩下的便只是瑤瑤，潘陽以及老爺子的三頭駱駝了，老爺子雖然嘴上沒什麽，可我知道老爺子心裏難過，畢竟駱駝是老爺子的心頭肉，這稀裏糊塗死了一頭，擱誰身上都不好受。
老爺子靠著駱駝悶不做聲，只是吧嗒吧嗒吸著旱煙，我接過瑤瑤遞過來的饢餅咬了兩口，使勁地嚼了嚼，擰開水壺灌了一口水便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潘陽拿著指南針走了過來，見我臉色比之前紅潤了，這才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你子剛剛還真是嚇死哥們了，這要是真有個好歹，那我可就成罪人了。”
“行了，別貧了！”
我捶了捶潘陽的胸口，白了他一眼道。
潘陽嘿嘿一笑，拿著指南針看了看:“這麽一鬧，我們估計裏目的地越來越遠了……”
“那可並一定！”
老爺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，笑瞇瞇地看著我繼續道:“這裏是石子窩，若是能越過遠處的沙峰，那就離下木裏也不遠了。”
“老爺子，您沒唬我們吧？”若真如老爺子這麽，那我們今晚上就可以到下木裏。
老爺子見我不相信，吸了兩口煙慢悠悠地:“我唬你們做什麽，石子窩離下木裏只有幾十裏，若是能從那沙峰越過去，估計下午四五點就可以到下木裏，只不過……”
“只不過什麽？”
“只不過石子窩到處是沙井，倘若粗心不註意，便會連人帶駱駝陷進沙井裏，若是一般的沙井倒還好，裏面只是沙子，若是掉進三四十米的流沙井，那可就沒活路嘍！”老爺子磕了磕旱煙鍋，那被風沙吹得通紅的臉閃過一絲恐懼。我看了看潘陽，又看了看老爺子問:“那沒有其他路了嗎？”
“有，走回頭路，運氣好點不會遇到那些沙蛇，可運氣背點那我們便只能將命交代在那了！”重新給旱煙鍋塞滿了煙絲，老爺子掀起眼皮道。
“那按您的意思我們走那條路都有風險？”潘陽皺著眉頭，心裏有些不甘心。
“我可沒，這路有沒有風險我不敢保證，況且我只是個帶路的，這走哪一條還得你們自個拿主意，我做不了主！”捏了一撮煙絲放在嘴裏，老爺子將皮球踢給了我們。
我尋思著這兩條路，覺得從石子窩越過沙峰這條路能保險點，雖途中有不少沙井，可相比起那些密密麻麻的沙蛇我更願意走這條路。
現在我一閉眼，腦海裏滿是層層疊疊的沙蛇，越想心裏越是瘆得慌，若是走回頭路，萬一再碰到那些要命的沙蛇，那可就真的回不去了。
想到這，我打定了主意選擇從石子窩越沙峰這條路，之後我又問了東子和瑤瑤，他們都同意我的意見，而老豆兒被沙蛇嚇慘了，死也不肯走回頭路。
我見大家都沒意見便向老爺子了決定，老爺子也沒什麽，只是怔怔地看著我，臉上沒有笑。
歇了半個時，我們開始啟程，因為駱駝只剩下三頭了，東子便和老爺子騎一頭，我原本想著和潘陽他們擠一頭，可瑤瑤伸手將我拉上了自己的駱駝。
我有些不好意思，扭頭看了看東子，發現這嗇眼睛快要噴火了，為了不刺激這子，我將手規規矩矩地放在駝峰上，瑤瑤似乎並不怎麽在意，興奮地沖我笑了笑，臉上的梨渦很是好看。
走了有兩個時，眼看著離沙峰越來越近。
忽地腳下一空，我和瑤瑤連人帶駱駝掉了下去。
石子窩原本是一片綠洲，雨水豐富，之前有一河流經石子窩，可過了幾十年後，石子窩空氣開始變得幹燥，雨水逐漸變得很少，生長在這裏的植被慢慢退化，大部分土地被黃沙掩埋。剛開始這裏的人們還能忍受，可之後打下的十幾口沙井裏打不出水，他們便拖家帶口離開石子窩遷往幾百裏外的白頭子。
下墜的時候，我慌忙中抓住了一塊凸起的石頭，另一只手也抓住瑤瑤的手，而我們騎的駱駝卻倒了黴，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沙井裏。
我喘了一口氣，往左邊瞥了一眼，發現井壁上有一個高臺。
我緊摳著那塊石頭，興奮地對瑤瑤:“瑤瑤，你左手邊有一個高臺，你試試看能不能跳到上面……”
瑤瑤扭頭看了一眼，試探地伸出手，可因為因為井壁沒個著力點，瑤瑤頓時倒掛在井壁上，臉憋得通紅，見我要松手過來，瑤瑤臉色一白趕緊出聲道:“茴哥你千萬不要松手，我沒事！”著腰上一用力，整個人懸空在井壁上，用雙手的力量蕩了過去，好在瑤瑤身形矯健，這一蕩還真落到了高臺上，
看到瑤瑤安全落到高臺上，我松了一口氣，看著高臺離我有近兩米的距離，我咬了咬牙，換了換手，鼓足了力量往前跳了過去，可不巧的是我只抓住了高臺的邊沿，要不是瑤瑤拼命地拽住我的胳膊，這會我肯定掉下去了。
好不容易爬上了高臺，我躺在高臺上大口的喘氣，瑤瑤臉色也不是很好。
躺了大概有十幾分鐘，我猛地從地上坐起，摸了摸身上的東西，發現並沒丟什麽頓時松了一口氣。瑤瑤將頭發高高紮起，擦了擦自己臉沖我笑了笑。
我從地上爬了起來，環視了這個高臺，發現角落裏有一個很的洞，我戳了戳那上面的沙土，那洞的一半一下子呈現在我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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